很清醒,岑英子已经喝得找不着北了。
她把她送上出租车的时候,岑英子还扯着她的手臂,嘴里断断续续说着:“安好,你还记得那年的化学竞赛吗?”
程安好以为她是醉糊涂了开始回忆青春,敷衍地点了下头。
“姑奶奶,咱们先上车好不好?”
岑英子拼命摇头,眨眨眼,坚持不懈地继续问:“安好,你说,如果那年你化学竞赛拿了奖,跟许箴言一起保送去了b大,会不会结果不一样?”
你不会悲惨地经历复读,单相思了十年。
程安好眼神一滞,以为她在说胡话,没当真。
终于把她送上了车,结果她按开车窗,伸手,死死抓住她手臂。
“安好,如果……”
程安好以为她要说道别的话,耐心等着,结果,她说一半收回了手,整个人蔫着窝在后座。
岑英子拽着她最后一丝清醒,把要说的话吞进肚子里。这件事,她得确认后再考虑要不要告诉她。
一晃,到了五月,路边的香樟结满了盛(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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