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山鬼轻颤，发出剑鸣，瞬息间回到楚风手中。
楚风轻轻抬手，令幽魂冷火暂离聂鸿鹄身体，避免他被直接烧成灰烬，然后以剑尖指向其额头，一缕锋锐剑意吞吐流转，令聂鸿鹄心神惊骇，真切感受到死亡来临前的冰冷与绝望。
“你……”
聂鸿鹄抬头看着楚风，脸上依旧残留着愤怒、骇然与难以置信的复杂神色，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胜负分的太快，以至于令他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特别还是在他刚刚突破桎梏，踏入化灵境之后，委实令人有些难以置信，以及难以压制的愤怒。
但，楚风刚才身形外出现的那道石碑虚影、手中的纤细飞剑，还有笼罩在自己周围的白色灵火，无一不令聂鸿鹄感到心惊胆颤。
特别是那黑色石碑虚影，分明本体并未显露，仅仅只是一缕气息，却令他仿佛感应到了大道万物，不仅心生惊惧，更是连半点反抗或是不敬的念头都不敢生出。
不管那究竟是什么，聂鸿鹄都知道，那绝对不是自己能抗衡的东西。
以空灵境败给了召灵。
聂鸿鹄却莫名其妙觉得……输的不冤。
“难以置信。”
聂鸿鹄脸上愤怒、疯狂、狠厉的复杂神色缓缓敛去，最终化为了一抹苦笑，深深看了楚风一眼，道：“风儿，你究竟是得了何种奇遇，所施手段简直超乎想象！我果然没看错你，你……”
“嗡！”
山鬼剑身轻颤，在方寸间颤出道道虚影，如鞭子般横拍向聂鸿鹄脸颊。
“啪！”
一声轻响。
聂鸿鹄脸颊红肿，出现了一道纤细血痕，殷红鲜血缓缓渗出，顺着脸颊流下，然后被幽魂冷火的热气瞬间烧成一缕青烟。
楚风神情平静，道：“我问你答，明白？”
“……”
聂鸿鹄感受着脸颊传来的疼痛，屈辱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