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下可以公开表现出的底牌和凭仗之一。
只是正在缓缓思索间,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迷路了。前面的宫墙和巷道,似乎还在那个方向,却已经不是他前来时的那个模样了。与此同时,闻讯匆匆赶回的那名中年内官,却是看着院内匍匐一地、呻吟不休的各人,如丧考妣的哀声道:
“坏了,坏了,这叫杂家如何是好啊!”
随即一名飞奔而至的小黄门,在他耳边轻语了一句后,他又如梦初醒到:“快,快来人,去把江左判找回来,断不能就这般轻易,让人走了啊!”。然而此时江畋却已经一跃而上,躲过了下方巡逻的一队宿卫。
片刻后,他站在了一处宫墙角楼的檐(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