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问候,活像只鸵鸟一般的,将自己羞红的脸蛋,给扎在了软弱的绒毯当中。因为,就在回来这段短距离内,她终于感觉到裙下吹冷后的湿漉漉。
一想到,自己居然尿在了一个男人身上,她几乎是无地自容的满脑子浑浑噩噩,连怎么被人搀扶下来,送进帐子里都有些记不清。从她开始寻找乐子多少年了,从未遇到过这种丢脸和失礼的事情。
而回头过来的江畋,却看到满脸忧急,明显有些方寸大乱的可达鸭,如蒙大赦般一把抓住自己;用带着隐隐惊惶的哭腔道“阿姐,阿姐不见了。”
“不要慌,”江畋却是按住他的肩膀道:“先和我说说具体的情形,再一起勘查现场也不迟。”
“她的帐幕被人闯入,东西都打(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