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只是用略有些奇异的目光看向陈世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刘家二爷刘延镇则望望父兄,再望望大房母女,并没有开口。
至于曾氏和刘玉真,她们两个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所以干脆决定再等一等,看看陈世文怎么说,才决定自己要说什么。
所有人都在等待陈世文的回答,但是他嘴巴张了张,然后看向有些震惊的刘玉真,以及她的身侧有些惊疑地望着他的慧姐儿,再看了看刘玉真身后被丫鬟们抱在怀里,刚瞧见他便兴奋地喊着爹爹,张手让他抱的瑾哥儿和瑜哥儿,远处正在和曾四郎、远哥儿兴奋走来的康哥儿……
想了想,他略有些缓慢地斟酌着说道:“这事与真儿无关,是此番我回乡祭祖看到了玉珠的坟茔,由于预备着将来合葬并未合拢,所以刮风下雨的时候里头便有所波及。”
“北风吹过时更是会传来阵阵哀鸣,想来里面的玉珠自己也觉得冷吧。”
说完了这些把众人都吓一跳,下意识左右张望的话后,他又道:“此番在京城我也让太医请过平安脉,他说我并不是短命之像,死者为大,何必为了四五十年后才入葬的我让她受这许多年的苦楚呢?”
“所以,为她合拢了坟茔,早日让她入土为安才是正理。”
刘家二房几人神色稍缓,二太太也不再那么尖锐、仇恨地看向刘玉真了。
二太太想说不碍事,将来合葬才是正理,但是又觉得没准陈世文说得对?这坟茔没合拢就和大冬天里门没关紧一样,烧多少炭火都是不够暖和的,女儿这会儿在地底下正受寒受冻?
外头刮风下雨里头也刮风下雨?凄惨得很?她一时之间颇有些进退两难。
在她犹豫之间,老太太乘着轿子也到了,众人纷纷上前行礼,就连曾二舅也礼貌地拱手。老太太不知道听没听人说起刚刚在此处发生的事,她面色如常,笑盈盈地喊起,然后道:“真儿二舅,文博,你们两个都是贵客,快请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