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六斤七两呢,”段嬷嬷转述来人的话,“前头生的两个都是女儿这是付家的重长孙,付家老太爷喜得不行,亲自取了名儿叫付瑾。”
“怀瑾握瑜,”刘玉真笑了笑,“倒是个好名字,走,我们去前院的书房把那副童子图找来,他出门前可是特地说了要把那画送去的。”
这是刘玉真第一次来到前院的书房,这间书房里除了书比较少之外和旁的书房也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因为其主人是个男子风格更硬朗些,她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了那个画缸,真是一口普普通通的画缸,比她的逊色多了。
缸中有七八幅卷轴,她随意地拆开了一副,正正巧是要找的,画上的几个童子只穿着一件小肚兜,笑得天真无邪。
还不错,她暗暗点头,然后把剩下的几副都拆开看了一遍,有山有水还有人,最让她惊讶的是其中有一副是整个坡下村的俯瞰图,也不知是从哪个山上往下看的。这图里整个村子被分为了五份,最正中的是祠堂,前些日子刘玉真也跟着去过,祠堂那块地基本上是村子的中心,除了有一口甜水井之外还有一个碾米的作坊,其他的买卖倒是没有的,村子不大有那做豆腐,做醋做酱的人家直接就拿着东西上门去换了,也不讲究时辰。
其余的房屋则跟着一条河往外走,从山脚往下,越靠近出去的路那房子便越多。
刘玉真把整幅图细心地卷起来,准备拿回去,然后又在他的书架上找了找,这书架乏味得很,除了四书五经及其相关的之外她就只找到几本农书,好吧农书就农书,她也拿着一起带走了,闲时也能解解闷。
“瞧,这是你们爹爹画的整个村子,”晚间,刘玉真给她们说完故事之后取出了这幅画,指着上头问道:“可能找着我们家在哪儿?”
康哥儿还不懂得如何看图,他瞧见了醒目的桂花树顿时大喊道:“桂花糕!”
刘玉真一看,是祠堂的那棵,被陈世文画得格外醒目,不由得笑了,“的确是桂花树,如今家里还收着些干桂花明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