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舟愣了一下:“公孔雀?”她忍不住笑出来,“你以前也是这么说我的,听起来还有些怀念啊。”
陈晚舟走到江轶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了。既然你这么妻管严,那我们有什么聚会还是找霰霰通知你好了。”
“拜~”
陈晚舟十分风骚抬手,朝江轶摆了摆手,朝马场休息室走去。
江轶被她那句“妻管严”弄得一时哑然,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一直到陈晚舟的背影逐渐远去,江轶才咬牙切齿说:“你才气管炎,你全家气管炎!”
这话听起来未免有些幼稚,站在一旁的江似霰看着江轶,眼里含着浓郁的笑意:“江轶……”
她唤了江轶一声,江轶回头看她,想起陈晚舟刚才的调侃,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窘迫,就凶巴巴地回了一句:“干嘛?”
江似霰朝她招了招手,江轶就走了过去。靠近的时候,江似霰仰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说:“以前不喜欢是什么意思?”
江轶心里一咯噔,总觉得自己不能把断断续续回忆起“江轶”记忆的事情,告诉江似霰。
万一她不是江轶,就算拥有了江轶身体所有的记忆她也不是江似霰的江轶。
可她如果是江似霰的江轶,也不着急在这一时。
江轶轻咳一声,说:“就是字面意思,我以前又不认识你,当然不喜欢你。”
江似霰眼里的光熄灭了一下,但很快换上了一副欣喜的模样了然地说:“哦……以前不认识,所以不喜欢。所以现在认识了……”
她仰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江轶,笑着问:“你喜欢我啊?”
江轶看着她这幅模样,心头一跳,觉得要是自己说出那句“我不喜欢你”,听起来一定很违心。可她又不想在这种时候,在这种浅薄的羁绊下和江似霰表白,索性默不作声。
江似霰没有等到她回答,心里却已然有了答案。江轶究竟是个多别扭的人,她隐约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