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午觉的时间,陪我写卷子。”
唐其深每回听到她这种偷懒式发言,是真的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到最后也都由着她去,不好好念就算了,反正以后又不指望她能赚钱养家长出息,能老老实实地守在他身边挥霍花钱,他都已经心满意足。
时洛那会儿当然是不知道唐其深居然有这种放任无度任由她自由生长的心理活动的,怎么说都答应过他要好好考衡大,因此心中的思想斗争一直在持续不断地发酵。
高考前放温书假的时候,两人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里,时洛充分地体会了自己没唐其深不行,这么个深刻而沉痛的领悟。
因而在唐其深说临近期末,要留校记录实验数据,由着她选是要脱离他的“魔爪”,在家偷懒悠闲自在,或是跟着他去衡大的时(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