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军等人好像被自己画中的大师镇住了，张帆心头的不屑更加明显，眼中的轻蔑毫不掩饰。
就这点本事？
光是这养气功夫就比大师差远了！
看来警察果然靠不住，还是民间出大神啊！
随后张帆把情况大致讲了一遍。
昨晚张帆回到家里，安顿好女儿后早早地就睡下了。
大约凌晨三四点钟，他被一阵尿意憋醒，上厕所的时候发现马桶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布娃娃。
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好像有生命般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张帆感到一阵不舒服，以为是女儿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玩具，随手就扔到了客厅。
刚睡着不久，张帆忽然感到一阵心悸，从梦中惊醒。
转眼就看见那个布娃娃居然出现在自己的床头柜上！
一看到它的双眼，张帆就感觉莫名的不安，心悸的感觉正是来源于此。
咦？
它怎么会在这？
是我刚才不小心带过来的吗？
这娃娃真邪门！
张帆挠了挠头，一时间有些迷糊。
起身抓着娃娃塞到了客厅的柜子里，看着柜门合上，他才松了口气，决定明天很女儿说一说扔了这个娃娃，大不了再买个新的。
夜色已深，醒了两次的张帆有些烦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个娃娃很诡异，尤其是那双眼睛，好像有生命般。
出现在一个娃娃身上，就很令人反感。
是不是应该现在就把它扔了？
不过想到万一宝贝女儿明天找不到布娃娃伤心难过，张帆决定还是算了，等明天再说。
思绪万千，难以入眠。
张帆随意地转过身，面向另一侧。
黑漆漆的大眼睛离自己的眼睛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几乎是完全贴在了他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