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个绑着双马尾,笑容很甜的女孩子,左边是她的名字。
和央佑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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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校牌,安宰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妻青延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又点上了一根烟。
“你怎么又点了一根,按你这种抽法,我怕你过不到50岁”
安宰毫不留情的数落他。
“三十多了也没个老婆儿女的,别到时让我给你送终”
我妻青延听闻,抽烟的动作顿了一下,哈哈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非常高兴的事情,随后把烟掐灭了。
“不抽了,不抽了,你小子打的算盘倒是挺美,是不是还想着继承我的遗产呐”
安宰对他表示呵呵,一家小报社能有几个钱,有个屁股的遗产。
我妻青延站起身,拍了拍灰色夹克上的烟灰,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安宰啊,不要迷失自己的初衷,希望我们日后还能在相见”
安宰征征的盯着我妻青延离开的方向,耳边还在萦绕着我妻青延离开时的最后一句话。
他有点不明所以。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日后还能在相见。
无良老板打什么哑迷呢。
想不明白,安宰也就不想了,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病房里的雪上千鹤,也准备离开。
忽地。
一股针芒刺背的感觉在安宰心底升起,他慢慢走到窗台旁边,鬼使神差的朝着一个方向张望。
进入视线的,是一个穿着褐色夹克,留着背头,脸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长的平平无奇的男人在像他招手。
安宰眯眼。
“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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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附近的公园。
安宰和黑框眼镜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在林间小道上。
“所以,你是谁?”
安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