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血机器,是有情绪的。
所有人都是那一位的工具罢了,祂对任何人都不会有什么怜悯。
他甚至怀疑,刚才谢波轻轻巧巧地就死了,正是被那一位安排的,就是为了让金稻发泄怒气,以后才能真正收服。
不然的话,对方当了这几年副经理,存的底牌怎么也够挣扎一下,以那棵金稻的底细来看,不可能真杀了对方。
众人边说边走,很快就离开了破败的稻田。
没人知道,在他们离开不久,满是灰烬的稻田之中,突然飘起一个灰色人影。那人影的形状,俨然就是刚刚死去的“谢波”。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底牌没有生效,”他低声念叨,“都说兔死狗烹,兔子还多的是,就来烹我么?难道我的命,就只和一棵生出智慧的稻子等价么?”
另外一个神秘声音响起:
“傻瓜,那可是天地之间第一棵生出智慧的稻子,别看你们刚才收拾得轻巧,事先推演出它的具体位置,不知道花费(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