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她娇纵,还不如说她是性子倔,心中认定的事情,亦或者冤枉她的事,就没有半分理可以讲。
不管是谁都不管用。
所以戚痕没少在她身上受气。
祁宴礼微不可查地皱了眉,这两人在这对峙着,谁都不肯让步的样子,只会激化矛盾。
“戚白映,你算个什么东西,还在这里跟我叫板?”祁老太太忍着怒火。
这老太太大概是被人宠坏了,心里就认定了晚辈必须给她让步的道理,或者说她觉得她说的话就是道理,谁都不准忤逆。
偏偏戚白映没有这么好揉捏。
尊敬祁老太太这位长辈,是祁宴礼这些晚辈该做的事,戚白映只是她口中上不了台面的情人。
她也就没必要事事都忍耐。
戚白映勾唇轻笑,眉目冷淡,“我不算什么,但是也不会平白受别人的委屈。”
“够了。”祁宴礼抬眸,眼皮掀开寡淡的弧度,眸光在两人身上一扫而过,他(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