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手枪抵住陆致远的脑袋,“法克,我叫你停车。”
陆致远这才将车左转开往路边,缓缓停下。
“嗨,埃尔文,我看你他妈是昏了头了。我给你一份工作,还请你拍电影,就连你这把手枪都是我给的,你却用它指着我的头?我做了什么?不就是想去你家里看看吗?你就这么对待客人?”
埃尔文赶紧收起手枪,急得要哭,“不是的老板,我...我...对不起,请你拍完这部电影再去好吗?我一定好好招待你,真的。”
陆致远听他这般言语,虽觉奇怪,却也不再一意孤行,于是点头驱车往回走。
美国人就是如此,预之不从、私相打听最是招人忌讳。
路上,陆致远从后视镜里看到埃尔文眼角有泪,不禁动情地说道:“埃尔文,虽然我们不是战友,但我们是兄弟,你若有难处,不管是什么样的难处,尽可如实相告,不要自己一人扛,ok?”
埃尔文头低垂的脑袋点了点,肩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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