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顶入,修复也只能到这种地步。
范建的四肢被反向吊起,只有分身泡在粘液里。
他把范建从机器上扯下,折腾了许久的他已经爬都爬不起来。
莫故轻轻搓揉他那根比起自己还稍微纤细一点的分身,笑了起来。
范建恐慌的话已经都说不出来了,他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办法动弹。
莫故的食指缓缓塞入尿道,强行扯开。
范建疼的身体抖动,无力说话的喉咙里滚出一些疼痛的气声。
随后莫故给范建的双腿上绑是皮带,让他倒吊起来。
莫故思考了一下拿来了些东西,一根软管一直塞到乙状结肠里,而莫故身边的小火炉上已经融化了那些蜡烛。
红色的蜡烛每一根都有两指粗细不说,莫故还融化了五根。
莫故用几道锁链再次固定了他的腰腹以及手臂后,确保他无法大幅度移动之后,拿起了中空的口塞给他戴上,等会也许会刺激过头别让他咬舌自尽了。
范建看着那小盆里的蜡烛油,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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