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升脸上刚刚浮现一丝惊喜之色，便不由一惊，刚刚离去几步的牛永灿不知什么时候，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甚至快贴在他脸上。
瞪着一双铜铃大的眼睛，直接将陈山升吓了一跳。
“牛……牛将军，不知有何事？”
“陈大人，发芽了？”
牛永灿满脸激动的问道。
“发芽了！”
陈山升连忙回道，随即便感到有些不对劲，连忙改口，“牛将军，是有些小方田中的甘薯，好像发芽了！”
“真的发芽了？”
牛永灿才扣那些字眼，仍是满脸不敢置信。
他从小种田到现在，几十年了，还从未见过如此培育植苗的方法。
“牛将军要是不信，可以去看一眼！”
陈山升翻了下白眼，无脑道。
“多谢陈大人！”
牛永灿等的就是这句话，因此陈山升话音刚落，便直接往刚刚喊话的那个户部官吏旁边，跑去。
那位户部官员还未等陈山升回话，便看到一座小山般的牛永灿，像是一头野牛一般，朝着他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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