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顾膝盖上有泥土,就这么用手按着,仿佛这样能减轻一点痛楚。
“把医生叫过来!”
项荣锦蹙眉道。
“是,项先生。”一个手下急急忙忙地跑走。
“我没事。”项御天拧眉,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一抹痛楚,极力地忍耐着。
关节疼痛不比别的,看似没什么,但痛起来让他恨不得斩断自己的双腿。
“这还叫没事?我们这种人能在跪上10个小时吗?”项荣锦瞪着自己的儿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怒意,“你就这么不拿自己的命当命?”
闻言,项御天抬眸看向项荣锦,目光因疼痛有一点涣散,他一字一字道,“义父当年把我们送进黑市,不就让我们为了要命,然后不要命地厮杀么?”
这是项荣锦教会他的第一课。
想活命,就要敢不要命。
“你想说什么?”
项荣锦知道他这是话里有话。
“义父,我从来不是为了要命,我当年要的是报仇(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