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低沉,“这两年我一直浑浑噩噩的,现在想起来也记不太清这两年里究竟做了些什么,义父让我杀人就杀人,让我做交易就做交易,生也好,死也好,我没那么在意。”
“项御天……”
江唯一呆呆地看着他。
他说,这两年我一直浑浑噩噩的,生也好,死也好,我没那么在意。
他怎么能那么说。
他的命,她比谁都在意。
“我感觉我好像做了一个两年的梦。”项御天自嘲地低笑一声,“从我开始怀疑项念的名字时,我才醒了过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江唯一坐在那里问道,腰间是他的手,亲密的搂着她。
“当一个人知道要什么时,他才是活着的,否则,他就只是一具行尸走肉。”项御天深深地凝视着她,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而我项御天,要的就是你江唯一!”
“……”
江唯一看着他,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江唯一,我不会让你后悔跟了我!”项御天盯着她,一字一字说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