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脖子上的伤。”江唯一撕下自己脖子上的纱布,露出一道血痕,声音冷淡,“是我自己伤的,因为我想玩你们这些人认为可笑的守贞节游戏,行吗?”
江唯一反讽地说道。
“昨晚,我回去找你了。”项御天忽然低声道,嗓音性感而喑哑。
“……”
江唯一惊呆地看向他,不敢置信。
“我去找你了,但你被死瞎子救走了。”项御天按着她的双肩低沉地道。
“找我?”江唯一无法相信地重复着他的话,“你是折回来想看清楚我被那些男人糟塌成什么样吗?”
他说他昨晚回来过。
她昏迷得晕晕沉沉间,远远地见到过一张熟悉的脸。
真的是他?
“江唯一,你比谁都清楚,如果我真想害你,你早已尸骨无存了。”
“……”
江唯一被他深邃的眼神凝视得无处躲藏。
她当然知道,项御天真想要她死,有一百种方法要她死得痛苦难堪……可他没有。
她知道。
她什么都知道。
她的鼻尖开始酸涩,面容越来越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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