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淡淡的苍白。
“江唯一,我真没想到,没抓到我你竟然还能泰然处之地怀上那死瞎子的种,跟他结婚,过你的已婚生活。”项御天冷冷地道。
死瞎子。
原来,他以为她肚中的孩子是安城的。
也好,都不用她徒劳编织滚雪球一样的谎言。
“为什么不能?”江唯一稳了稳情绪,一脸淡然地看向他,平静地道,“我人生的大事和任务没有直接联系,不是吗?”
人生的大事。
任务。
他只是她的一次任务。
他被她耍得连命差点都没了,在她眼里,他就只是一次任务。
“那任务失败了,死瞎子还肯要你?”项御天不屑地睨了她挺起的肚子一眼,“奉子成婚?”
话落,项御天拿起一包烟抽了一支,动作熟稔。
“……”
江唯一的长睫轻闪,垂下眸,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项御天抽着烟,烟雾吞吐在封闭的车里,散发出呛人刺鼻的烟味……
江唯一难受地用手捂住鼻子,瞥了一眼药袋的处方名,不禁蹙起柳眉,“你别再抽烟了。”
他这一阵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