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我心情还不错,不需要人陪。”
江唯一浅浅一笑。
这场面是她预知的,但对牧遥来说却是个最大的打击。
“回到家给我电话。”
安城没再坚持,温和地说了一句便抬脚往前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
望着安城消失的身影,江唯一收敛起笑容,低垂着眼朝前走去。
“臭婊子,急着走什么!”
孤鹰忽然冲到她面前,伸出手强硬地拦去她的去路。
这样的动静令不少正要出去的人都停下脚步,朝这边投来八卦的目光。
“你想做什么?这里是法庭,注意你的措辞。”
江唯一淡漠地看向孤鹰那一头银色的短发。
“我手下说错了?这一年来你就不干着ji女该干的事?”
一个冷酷不屑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来。
像一把钢刀刀刃刮过她的骨,痛不yu生。
是项御天。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甚至有人专程从外面又退了回来,退回来看这一幕好戏。
“……”
江唯一不想成为众人的焦点,抬脚想走,却被孤鹰狠狠地推了一把,“他妈的,项少允许你走了吗?”
江唯一被推得往后退了两步,站稳,不至于摔倒。
一个高大的身影忽地站到她面前。
带着一身强势的黑暗气场,吞噬一切。
江唯一垂眸站着,只看到他脚上一双锃亮的皮鞋,他连鞋都换了。
“知不知道我这一个月里天天要求见你?”项御天站在她面前,低眸冷冷地睨着她,嗓音性感,却发着雪一样的冷。
“知道。”
“知道你不来?”项御天猛地伸手按住她的后颈,双指用力地一掐,迫使她疼得抬起头来仰视自己,“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在那间连窗都没有的房里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