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鬟话音未落,便见得罗仔珍手背一翻,一个巴掌甩上丫鬟脸上,直将人抽出三米开外重重撞在柳树树干上方才停住。
“原来你还知道。”罗仔珍揉了揉手腕,缓步走向柳树方向。
今天可真是开了眼了。
罗仔珍为人两世,上辈子这辈子加起来几十年,还是第一次听闻有人敢在她的底盘自称一声主人。
好厉害,真是好厉害。
好大的胆子,真是好大的胆子!
看着罗仔珍往自己这边走来,大丫鬟连一声呼痛都来不及,便赶紧爬起来跪好,磕头求饶:
“对对不起小姐!是奴婢僭越,是奴婢僭越!!奴婢无心之失,奴婢没有以下犯上的意思,求求您饶奴婢一命,求求您!!”
“哼!无心之失。”罗仔珍看了眼大丫鬟耳垂上的耳洞,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放上来。”
“啊?”大丫鬟一瞬间的迷茫过后,马上反应过来,颤颤巍巍又毕恭毕敬地将抢来的红宝石耳坠放到罗仔珍手心。
沾血的耳坠放在白嫩掌心,有种诡异的美感。
罗仔珍漫不经心地捻起耳坠,另一只手抬起大丫鬟下巴。
在大丫鬟因恐惧而产生的颤栗中,罗仔珍将耳坠戴上了她的耳垂。
红宝石耳坠尚未带稳一刻,便见罗仔珍两指夹着宝石,使劲往下一拽。
“啊——!唔~”大丫鬟当即呼痛出声,但半截又赶紧捂住了嘴,生怕自己的尖叫将罗仔珍惹怒。
罗仔珍冷眼看着丫鬟动作,伸手拍拍她的脸,“另一只。”
闻言,大丫鬟只能绝望地侧过头去,将另一只完好的耳垂露出来。
随着罗仔珍再一次两指夹着宝石,往下拽的动作,丫鬟整个人痛到脸色煞白。
但她仍记得自己现下是戴罪之身,纵使疼痛要将她淹没,仍旧紧紧咬着手指,不敢呼痛出声。
说不上是悲是喜或是怒,罗仔珍冷淡的大眼看着大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