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到:“这么说来,陛下倒是真的有心了。这么早就把我们几个人赶出京城,怕是害怕我们再在应天府烧起一把火头罢。唔,罢了,就在这里过年好了。。。唔,张龙啊,你带着兄弟们,每天去工场巡视一番,不要让人偷了器械,烧了木料就好,我就在衙门里面休息了,没事不要打扰我,明白了么?”
前天还伤得奄奄一息,如今却是生龙活虎一般的张龙应诺了一声。他有点不解的看了看吕风,寻思着:“去城外工场走动一番,倒也可以散散心,师祖他这么闷在衙门里面直到开春的话,怕是会闷出病来呢。不过,想必师祖的修为是比我们要高深多了,能坐在那里练上三个月的气,倒也说不定。师祖,果然就是师祖啊。”
一行百多人朝着杭州城门而去,吕风坐在马上,摆出了一副闭目沉思的模样。造船的工场在哪里,他根本就不关心,距离海边有多远,他也根本没有兴趣知道。他只要保证宝船按时按质量的交货,他的任务就完成了。监工这样的事情,张龙他们已经足够应付了,朱棣派自己出京,可不是要他来监工的,而是来让朱僜他们放心的。
“也许,等皇帝他御驾亲征了,我偷偷的返回应天府也没有人理会了。谁会把我的动静告诉皇帝呢?锦衣卫?开玩笑。。。东厂?嘿,那我可就要和小李子好好的谈谈了。不是我的大力保荐,他有机会摊上这么一个好机会么?”
一个佝偻的身影从路边的树林子里面慢吞吞的走了出来,这是一个双目深陷,大鹰勾鼻,面色焦黑,弯着腰,两只手直接垂到了膝盖下,有气无力的,每走动一步浑身都晃荡一下的古怪老人。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吧,也不知道他那衣服是什么年代的货色了,形式古怪不说,更是破烂得说不出来了。大街上任何一个乞丐的装束和他比较起来,大概都可以算是华服了。
他就这么哆嗦着,慢吞吞的朝着吕风的马队走了过来,随后一脑袋栽倒在了吕风的马头前。他的手臂有点吃力的挥舞了一下,喉咙里面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唉’的声音,身体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