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晒太久了,我撑开遮阳伞,中午的包子馄饨早消化完了,肚子里被搜刮的饿,对面有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餐馆,我过马路,希望这个餐馆做得好吃一点。
我其实特别怕,死是一瞬间的,但是类似艾滋这种如影随形跟一辈子的坏东西,会慢慢把我磋磨掉的。有些事过去了还有机会扭转,有些不能。我最害怕打上终身烙印的东西。刚刚在防治中心,那里就像普通的医院一样,有年轻人也有不年轻的,有男有女,有落魄的有光鲜的,老天无眼,随便把疾病砸到人头上去,谁都不饶。
吃着饭家里打电话来,是我妈,她问我怎么一下子刷了那么多钱。阻断药不便宜,检(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