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眸光却是惊人的清亮,缓缓勾起唇角,道:“作戏便要做全套,大大小小百双眼睛正盯着呢,不拿出一副垂死的样子给她们看看怕是不成的。”
闻言,风月一张小脸儿都是皱到了一处,咕哝道:“容世子也说,那息脉丹药性极强,小姐自小身体底子便不好,不宜擅用,虽说内伤是伪装出来的,可息脉丹亏空气血却是实实在在的。”
景盛芜不语,容楚并非悲天悯人之人,息脉丹固然有弊,他既拿得出来,便是心中已有衡量,于他而言,利大于弊,既是如此,又何言不愿她用?
景盛芜笑了笑,她与他同为无情之人,自然谈不上喜怒哀怨,各取所需罢了。
“过了今夜,汴京城内也该有消息了。”景盛芜低声呢喃。
如她所言,天还未放亮,祁安侯府府门大开,景正明一身儿正一品朝服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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