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纪曜礼伸手去摸了摸,也没有问题。
“不仅痒,还有些胀。”林生难受地道。
纪曜礼蹙着眉道“每天在外面拍戏,可能是冻着耳朵了。”
“是吗小的时候容易冻耳朵,现在已经好多年都没冻过了。”林生作势还想再伸手上去挠,纪曜礼紧握住他的手,“别挠了。”
“可是好痒。”林生皱着眉头。
纪曜礼把他拉到了怀里,然后含住了林生那处被自己挠红了的耳骨,林生缩着脖子,“哎呀,干什么啦,这样更痒了”
忽地,他顿住,因为察觉到纪曜礼在用牙齿轻轻咬着自己的耳骨,一点儿也不疼,摩挲的力道恰好止住了磨人的痒意,但纪曜礼怕他疼,咬了一会儿就会用舌头抚慰一下,吮上一口。
林生这时候是耳朵不痒了,反而身体开始痒,从耳骨处,仿佛有一个电流淌出,流过了他的全身,好像有千万只蚂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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