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软了,也踏实了下来。
他还在这里。
顾轻舟去梳洗。
等她梳洗好了,换了件崭新的旗袍时,有人敲门。
顾轻舟开了门,司行霈推着餐车进来了,笑容俊朗对顾轻舟道:“司太太,过来吃饭。”
说罢,他牵了顾轻舟的手。
顾轻舟无奈笑了笑。
“怎么,不喜欢这样?”司行霈也笑,“过来。”
她走了过去。
被拦腰抱住,顾轻舟的整个身子都落入司行霈的臂弯。
“睡得好吗?”司行霈低声,缠绵悱恻。
顾轻舟嗯了声:“好得不能再好了。”
这是实话。
自从出事之后,这是她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每次睡在司行霈身边,那种诡异的安全感,就会让顾轻舟的睡眠格外香甜。他是效果最好的宁神静心药。
“真乖,今天气色是好了不少。”司行霈端详她,轻轻落吻。
他放下她,为她布菜。
司行霈把餐厅提供的早餐,全部照顾轻舟的喜好要了一份。
顾轻舟挑选来挑选去,居然只想吃蛤蜊蒸蛋。
“你也做过的,很好吃。”顾轻舟道。
司行霈就捏了捏她的鼻子:“还记得,算你有良心。”
两个人吃了早饭,司行霈想带着顾轻舟去跳舞。
顾轻舟却拒绝了。
“这船上有岳城的人,他们可能会认识我,这样不好。”顾轻舟低声。
司行霈道:“戴顶帽子。”
“谁戴帽子跳舞?”顾轻舟失笑。
最后,两个人没有去跳舞,却是看了场电影。
在黑暗的电影院中,司行霈握紧了顾轻舟的手,生怕松开之后,她就会消失一般。
顾轻舟也察觉到了,她轻轻回握了司行霈的。
两个人依靠着。
中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