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里结结实实地热闹了几天,路大娘带了那些给慕灼华诊治过的姐妹们来祝贺,笑得合不拢嘴:“进士老爷给咱们看过病,这可够吹一辈子的了。”
路大娘把慕灼华交的房租全数退给了她,还封了十两银子的贺仪。
“您可别推辞,我这破房子让您住了,那简直是什么生辉,以后租出去可不是这个价了!”
慕灼华陪着笑了几天,笑得腮帮子都疼了。
过了五六日,这热闹才算休止了。
这天夜里,郭巨力又含着笑睡了。从放榜那日到现在,郭巨力始终沉浸在梦一般的喜悦之中,反而是慕灼华觉得疲惫不堪,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了,才有一丝松快。
慕灼华又在书桌前咬笔头,明日是簪花诗会,按惯例,每个贡士要写一篇诗文,虽然没有分高下,但写得差了,定然会叫人笑话,尤其她作为诗会上唯一的女子,别人总要多留意她几分,那些被她压过了名次的男子定然会叫她(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