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解的,吃了这么大亏,必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即便不能让人以命抵命,那必然也要从对方身上撕扯块肉下来,让对方疼上一疼。
“你觉得呢?”香枝儿反问道。
“要不咱们调派些人手,直接……”说着,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香枝儿见状,不由扯着嘴角笑了笑,这不是他头一次说杀人的事了,这人行事就是这般的简单粗暴,谁惹了他,他便提刀直接将那人给宰了,省事得很,也解气得很。
“对方身份不一般,行事不可如此莽撞。”香枝儿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
“那少奶奶要待如何?”阎宽询问道,他在京城混得久了,也知道有时候行事不能如此粗旷,得有所顾及,必要时还得隐忍,就好比眼下,明知是五公主以及皇后下的手,但他们却什么也不能做。
“你说,皇后与五公主,她们最在乎的是什么?”香枝儿浅浅一笑,问道。
打蛇要打七寸,而要打击一个人,自然便是让她失去最在乎的东西,如此,方知道痛了。
“她们最在乎什么,权势、地位,啊哈,必然是储君之位!”阎宽的脑子还是很好使的,立马就想到了。
香枝儿也笑:“可不就是嘛,她们之所会有如今的荣光,靠的是皇帝的恩宠,以及太子的身份做支撑,这后宫之中,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皇后与贵妃之争,太子与三皇子这争,谁占上风,谁便是赢家。”
“少奶奶的意思,是想暗中支持三皇子?”阎宽问道,要说他们并不曾参与过这其中的争斗,与三皇子一系也不熟,这冒然上前搭讪,人家也未必会理会的。
“有何不可?”香枝儿反问。
“可是……”阎宽说出了自己的疑虑,最后表示:“若是不能取信于他,咱们帮了他这么大忙,以后也未见得会记咱个的情的,这皇家之人最为薄情,过河拆桥之事,怕是信手拈来,咱们要是露了行踪,对付完太子,怕是转过头来,就要对付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