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地劝道。
他和胡伯岩一直以来是朋友也是竞争对手,自然乐的看到胡伯岩被何煊的诗打脸。
然而,稍微停顿了几秒,何煊后三句诗又出来了。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噗!
这一下,轮到柳恒气得快要吐血了。
和刚才如出一辙,何煊又将柳恒的那一首《飞鸟》给啪啪啪打脸了。
“过分!简直是太过分了。他就算是写不出诗来,也没必要用这样的大白话来反讽我们吧?”
刚才还劝胡伯岩要大气的柳恒,这回自己忍不住了。
而台下的那些正生闷气的诗词大家们,听到何煊这两段诗,却是一个个都忍不住眼前一亮起来了。
“这何先生的诗,有……有点意思啊!”
主席袁伯符细细一品,默默地点头道。
“这是……何煊自己临场发挥写的诗么?他……果然还是这么皮,连胡伯岩和柳恒两个大诗人的诗都敢反讽?”
本来气急失望的秦可岚,不知道为什么,反倒乐了,因为这简直是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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