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千万别动手!”元墨忙叫道,“各位大哥千万住手,这是我们家的姑娘,不是歹人。”
在发现阿九是女子的那一刻,姜义眼中已经掠过一抹失望之色,摆了摆手,府兵收刀,后撤。
阿九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叶守川刚带着那几个士子回来,士子们一五一十回禀:“大人,这位卫公子是扬州人士,盐商卫氏之后,名——”
“在下姓卫,名子越。”卫公子仰着头,望着二楼阿九离去的背影,目光落在那少了半截的衣袖上,痴痴,“扬州人,今天二十三岁,八月生,尚未婚配……”
傻子也知道他是对谁说的,章天成摸了摸鼻子:“罢了,说得清来路便好。”
说罢看了看姜义,姜义点了点头,意思是收兵去下一处。
章天成便要离开,元墨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大人,您还没给小民做主啊!您看看这里被砸的,还又添了一架屏风!那屏风可是紫檀木雕的,红姑当年花大价钱买的!”
章天成心说我难道还能帮你问姜家要钱去?别做梦了!
但元墨原没指望姜家,她一面说,一面不住往卫子越身上使眼色。
章天成会意,咳嗽一声,道:“卫公子,姑念你人生地不熟,又是初犯,且又行将放榜,为你的前程计,你好生向元坊主赔罪吧。若元坊主不追究,本官也便不追究了。”
元墨躬身行礼:“大人明断!谢大人!”
卫子越没有吱声。
他依然仰着脖子望着二楼,阿九早已经去得没影了,他还痴痴地望着,仿佛那里留了一道旁人看不见的残影给他。
姜义不耐,章天成也不再耽搁,叶守川向元墨点点头,一行人离去。那几名士子也跟着走了。
元墨客客气气送到门外才回来,只见卫子越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元墨走过去,豪奴们立刻护住卫子越,十分忠心。
“挡什么道?”元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