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韩州理了理衣袖,忽而想起什么似的似笑非笑的打趣道:“听闻太子和云安郡主有些交情,莫非太子所说的心上人乃是云安郡主?”
“不过也是惋惜,佳人已然成为了他人之妻。”
是啊!若是此事当真,公孙行止可不就成为了一个笑话么?
孟妤转过身来,眉梢一挑,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倒是不知,楚大人这般的好事。”
楚韩州冷哼一声,又想到她的救命之恩硬生生的把自己的火气压了下去,冷嘲热讽的打量她,“在下不过是同情太子罢了。”
孟妤勾了勾嘴角,后院的花花草草都抽出了新的枝桠,她斜靠在旁边立起的一根柱子上,语气冷淡,“楚大人还是先想想怎么对付宇文丞相吧!”
言罢,她没再搭理楚韩州,而是转身大步流星的朝着厢房而去了,手中的密函抓得紧紧的。
楚韩州怔愣在原地,眉眼深深,漆黑的瞳孔中复杂多变,意味不明的望向转角处消失不见的身影,斟酌了片刻,跟了上去。
……
商洽。
婚期已定,所有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公孙胜被送往皇陵没人敢提出意见来,整个朝堂上的人都被一股不明的气息给压得死死的。
如今朝中的局势一目了然了,几乎大半的人都站在了公孙离这边,还有一部分则是站在公孙瑾的这边。
公孙瑾越发的暴躁了,日日进宫前去叨扰公孙长堰。
“混账!”
沉闷的天气,乌云密布,阴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御书房内又一次响起了雷霆大怒的声音。
公孙长堰拍桌而起,双目充血,咳嗽了一声,捂着口鼻呵斥道:“朕将你这条命拖到现在,是让你这般不成器的么?”
公孙瑾跪在地上,少年一袭黑衣,面色不悦,眉头蹙起,对上他这个样子却又给压了下去,硬着头皮的垂下头道:“父皇教训的是,儿臣这不也是想要给父皇分忧么?如今冀州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