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修想了想,“不着急,先提上日程,暑假结束前去吧,因为我弟弟的工作性质是别人放假他就特忙,一般都要加班,不用跟他们说了,他们不会接我的电话的,就算接了,我妈听到我的声音也会立马挂掉电话。”
顾轻狂讨好似的亲了亲陶修因为不开心而黯淡下来的眼睛,放假的时候陶修一般都不戴眼镜,戴眼镜其实真的不好受,尤其是卡着鼻子,所以顾轻狂习惯在睡觉前替陶修把眼镜摘下来,后来一直没有帮他戴回去,除了出门的时候。
“轻狂,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妈没有丁乐的母亲那么开明,她就是一个典型思想陈旧的乡下女人,而且她已经跟我断绝关系许多年了,这些年里,我回去看过他们,但次数也越来越少,因为每次回去,都会被赶出来,以前那些喜欢我的邻居们看见我也像看见鬼那样……”
顾轻狂轻松一笑,“没事,我们一起面对,如果你实在不想的话,那我们就不见了,反正我们已经结婚了,也生米煮成熟饭了,谁能把我们怎么样。”
“你这话说得好像一个无赖。”陶修戳着顾轻狂的脸,这人啊,真有点不要脸啊。
顾轻狂一把将陶修扑倒在他身后的大床上,一张脸愈来愈靠近陶修,孩子气地道:“难道不是吗?我们可是早早地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了。”顾轻狂压着陶修磨啊磨,直到把两人都磨出火了,再开始新一轮的灭火运动。
“喂喂,你够了,从参加完丁乐妈妈的葬礼后,你就跟停不下来了似的……”陶修推搡着没穿衣服的顾某某。
顾某某脸皮极厚地收下赞美,“就是停不下来了,不想停下来,谁让之前忍了那么久。”
“别闹,又过去一个星期了,没见连城联系我们,看看监控吧。”陶修提醒道。
顾轻狂没皮没脸地撒娇,“我不看,我最近白天都在工作,晚上还要运动,体能消耗太大,我要睡觉。”
“那我看。”陶修按下遥控器按钮,他们卧室里的电视连接到了连城房间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