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青,一张英俊的脸庞看起来青青红红的,样子有些狼狈。
“感觉怎么样了?”顾轻狂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我没事。”只要止住疼痛就没事了,这都是老毛病了,只要陶修吃饭稍微不注意或者不准时就会这样。
“我不在的时候没有好好吃饭吗?”顾轻狂冷哼道。
陶修侧过脸,不语。
伤害着顾轻狂的同时他自己又怎么会好过?!
“好好休息。”顾轻狂说完准备出去替陶修拿药,岂料陶修竟然抓住了他的手。
“我就知道你参加比赛一定会赢的。”陶修非常肯定地道。
顾轻狂不以为然,“如果不是看到你出现在现场,难说。”
陶修看起来十分纠结,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问道:“是又约了人吗?”
“你说呢?”顾轻狂反问道。
陶修松开了手,眼神一片黯淡。
顾轻狂也不急着出去拿药了,他坐在陶修的床前,握住陶修的手,轻轻地把遮住疤痕的手表摘下,不断地抚摸着那还未完全长平整的疤痕。
陶修几次想缩回手,都被顾轻狂更有力地握着,同时顾轻狂还在陶修疑惑的时候还吻上了陶修的疤痕。
顾轻狂的动作令陶修的疤痕感觉有点痒,陶修不自在地用另一手攥紧了被子。
“我不会让你再有做傻事的机会了。”顾轻狂边心疼地滴下眼泪,边喃喃地道。
“顾轻狂……”陶修正疑惑地叫着顾轻狂的名字,顾轻狂已经倾下身吻上了陶修微启的双唇。
再多的不安,也被顾轻狂用吻堵了回去,陶修的身体由僵硬逐渐变得放松,因为师生和走不出过去而苦苦压抑自己对顾轻狂的感情,陶修这些天本来就极其不好过。
顾轻狂没出现在他面前的几十天里,他更是茶饭不思,却还要像个正常人一样上班。
心里既希望顾轻狂不要放弃自己,又害怕顾轻狂如果坚持下去,以后的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