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想了想,道“年轻人谈情说爱不是晦涩的问题,必要的时候也应该在向前走一步了,你是家里最小的晚辈,老爷子也希望着有生之年能看到你成个家,不过个人问题,我们这老家伙不便插手,全凭自己把握…”
“我会认真想想的”
秦芳点点头。
二伯终归是二伯,不谈个人气场,相对而坐也不能向面对父亲那般保持距离。
又玩笑道“近一段时间刘飞阳这三个字已经在京城内响起,听说有很多人在闲聊中都提到他,还有几家人对他比较中意,个人问题,你可需要小心了…”
秦雷本不想说这些,但说的这些也是实话。
“我明白…”
秦芳回答的仍旧很简短。
两人正说话间,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刘飞阳早就醒来,只是没走出房间,本想着只休息一会儿,三四个小时,然后起来处理善后的事情,谁成想眼睛闭上,醒来已经是这个时间,太阳都快落山,手机被秦芳调成静音,没人打扰,睡的也舒坦。
拿起电话,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未接电话和未读信息。
有恭喜、有祝贺、有阿谀奉承、还有来拍马屁的。
跳了几条重要信息阅读。
发现王爷的问题已经走上官方通报,其次是黄金市场,空方已经开始割肉平仓,不是王爷主导,应该是他背后的投资人坐不住,主动伸手,损失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资金,也得打碎牙齿咽到肚子里。
日盘黄金再次上涨。
这并不是洪灿辉做的,而是市场上那些“精明人”见王爷大势已去,开始玩击鼓传花的游戏,当下的点位与最初开仓的点位已经天壤之别,他们已经开始有序撤离市场,获利一定数额就要退,太贪也不好。
击鼓传花,谁也不敢保证不是最后一棒。
至于大战过后的资本狂欢,让他们去玩就好了,刘飞阳还保持最初的想法:撤离资金,注重实业并购,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