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年工资也买不起,并不是我物质,而是我实在没有办法背弃我这二十多年来的消费习惯,后来为了他改一点,可发现还是不行,与朋友出去玩,我让他走在我前面,可朋友们谈的都是危几的发动机,他还在思考明天去哪换自行车轮胎,自卑感不是我给他的,而是他心中生出来了…”
“久而久之,他居然出轨了,一个长得没我漂亮、身材没我好、家境也没我好的女孩,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接地气,说在我面前就像是一个傀儡,呵呵…”
刘飞阳刚好把烟吸完,扔掉,回头看了眼里面,吕婷婷已经停止了跳舞,灯光下的她正在给自己倒酒,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安然陪在旁边,也在与她说话。
徐璐又道“所以啊,我也放弃了追求爱情的想法,毕竟与我有相同生活理念的人,都是门当户对的人,而这些人,在一起就是联姻,哪怕有爱情,也会被双方父母搞得乌烟瘴气…”
“孙浩不值得嫁…”
刘飞阳想了想,忍不住出言提醒一句,从他今天对吕婷婷的所在所为就能看出来,假如有曾经的敌人落魄了,就像惠北市的齐三爷,刘飞阳也从未再找过麻烦,并不是所谓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也不是不愿意把人才在泥土里,而是今天我站着,你倒下,这已经证明很多事情,再在倒下的人身上踹两脚,这样就轻贱了自己。
“我知道,所以我们也说好了,他在外面玩可以,如果染上一身病回家再传染给我,我会把他的东西给割下来,有一天听说我在外面怎么样了,他也不要大惊小怪,如果做出带人上门捉奸的事,日子也就不用过了…”
刘飞阳沉默着,并没回应。
他对这种思想很反抗,无法接受,但也不会假惺惺的进行批判。
“不只是我们这样,很多人都这样,到了一定身份诱惑太多了,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出格的事,都说男人是发了情的公狗,可国外有一项调查,说女人的欲望要比男人强烈,所以大家之前把话说开了,也就免得以后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