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请你冷静一点…”
保镖看刘飞阳要走过来,板着脸出言提醒。
“给他俩扔出去…”
刘飞阳话音落下,王紫竹两步上前,安涛今天带的保镖相比较昨天身手利落一点,不过也局限于只能多抵抗两招而已,王紫竹每每出手必定是要害位置,不能制服,洪灿辉就会抓着连厘米厚的玻璃烟灰缸对着脑袋补一下。
刚还还好好的客厅,已经有斑斑点点血迹,两位保镖已经被扔到院子里。
刘飞阳走到安涛面前,坐到茶几上,继续麻木的盯着他“我再问你一遍,认不是认识树鹏!”
“哎…不要这么”
安涛的话没等说完,刘飞阳抬手捏在他喉结上,树鹏二字已经成了他的心病,有几次做梦都梦到树鹏的声音“帮我等于帮你自己!”
这句话究竟什么意思,他还没搞懂?
安涛瞪大眼睛,后仰着脑袋,脸色憋的通红,看向刘飞阳终于有些惊恐,不过他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今天能不能走出这屋都不一定。
“你们背后的人是谁?”
刘飞阳眼神越发冰冷,手上更用力几分,看的旁边的贾信德更加不知所措,他知道这犊子是什么手都敢下,万一在自己家里闹出人命可就出了大事,想开口劝,又不敢。
“厄…啊!”
安涛已经被捏的上不来气,开始蹬腿,眼中刘飞阳的面孔都开始模糊,他眼里闪过迟疑,闪过慌乱、更是有绝望,可是一想到身后的主子,可要比刘飞阳恐怖的多,刘飞阳做多弄死自己,那人是可能把自己救活再弄死一边的…
刘飞阳见他已经翻白眼,嘴角狠狠抽搐一下,这才把手松开。
“啊…”
松手的一瞬间,安涛顿时脑袋向前倾的吐出来,动作幅度太大,跪倒坐在茶几上的刘飞阳面前,咳嗽两声,又深呼吸两口。
他耷拉着的脑袋笑出来,极其病态的笑容,不过并没出声,就这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