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一时之间,全都开口解释,七嘴八舌,乱糟糟一片。
正在这时,就听“嗡嗡”声,一辆农用车从工地门口进来,直向人群这边驶过来,车停到人群旁边,从驾驶室里跳出两人,随后就看从车上跳下来一群汉子。
刘飞阳身后的人看到这幕,下意识的向后退两步,鸦雀无声,因为谁都记得当时刘飞阳把话说出来:要是现在不解约,以后谁出问题,就要告诉他背后的刀疤是怎么来的!他们可不敢把刘飞阳的话当成儿戏,齐老三牛不牛?不照样被干倒了…
“飞阳,你说怎么弄?”这人六十左右,精神抖擞。
他旁边还跟着一个年轻人,正是钱亮父子。
从进入工地开始就没说话的刘飞阳终于转过头,想开口说话,刚开口竟然没说出来,他咳嗽一声,再说话时,嗓音已经沙哑到令人心酸,声音极为难听。
道“情况就是这样,工地里的人都回家种地了,这个房盖天亮之前必须修补上,不能看出半点不同!”
老钱听到这话,看向已经塌了的房盖,心里也是一惊,农村该房子都不可能出现这种失误,更何况这里要盖楼,错误太低级。
“好…你放心,天亮之前都能收拾利索!”老钱点点头,听见刘飞阳的嗓音有些心疼,刚才接到刘飞阳电话的时候,还不是这种声音,回手招呼道“赶紧,工具都拿上,干活,干活…”
“千万注意安全”他叮嘱道。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是工人。
刘飞阳脑中嗡嗡声不绝,震的他脑袋发昏,可再怎么昏也不能倒下,如果自己指挥稍有差池,那么这里就会万劫不复。
追究责任一定是要追究,在这之前,得把这坨屎擦干净。
他见工人已经动手,转过身,要奔门卫室走去。
这一群人看着他,想了想,都跟在后面。
“从酒吧调人过来,现场都封死,任何人不能靠近,围墙也都安排人看着,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