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我为啥,答案不很明显么,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花了两个小时才走出一千五百米的直线。
我啊,眼睛瞎心不瞎,老偏啊,哪都偏,心不偏。
事后刘飞阳这犊子就坐在炕头上想,老偏的死是必然的,春夏秋都不能让老偏走出让人看到的直线,唯有冬天下雪过后的道路,心不想不像让人笑话自己,那就只能一步一步的挪蹭着走,走的短了还不行,必须得长点,零下三十多度的气氛,站十分钟就能把人冻哆嗦,他走了两个小时还不得给冻死?
老偏很犟,犟到死,也用死亡走出一条直线。
还是那句话: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不能从一而论。
天刚刚擦黑,一辆叫奔驰和一辆叫悍马的车停在龙腾酒吧门口。
刘飞阳穿着军大衣,极其不协调的从这种顶级豪车上蹦下来,今天因为有神仙在场,酒吧并没营业,不过霓虹灯仍旧亮起来。
从客观上来讲,他想坐下来一起吃个饭什么的,但也不会像今天早上在酒吧门口聚集那些人似的,削尖脑袋往里钻,上赶着不是买卖,无论对方的圈子多大,他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
柳青青也走下车,下车时像是不经意的看了这犊子一眼,可那妩媚到颠倒众生的眼睛还似笑非笑的散了两道光,不可否认,她是用独有的方法挑逗着这只犊子。
“妖精”
刘飞阳在心里蹦出两个字,女孩穿裙子可能性感妩媚,变得更加撩人,但穿紧身衣裤才能更加凸显身材,在还不怎么注重保养的年代,柳青青无疑在这方面走在了最前列,身上处处透露着与这座县城不相符的诱惑。
位置相差太悬殊,已经容不得丁永强对这个犊子有半点情愫,更不可能还招呼他进去坐或者让他离开。
柳青青看他走下车,自然而然的挽住胳膊,另一只手又隐蔽的对后方的犊子做了个撩人的小动作,她是故意的,丁永强的短短一句话,让她认定这牲口比自己判断的更加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