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胡乱的往旁边摸了一把,他莫名其妙的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旁边躺的是张寡妇。
他惊愕了几秒,触电般的把手收回来,对于这个刚刚成年的小男人来说,女人是什么滋味他不知道,只是在村里看过电影,知道男女构造有本质区别,他心跳加速,浑身燥热难耐,好似有个犊子不断在他肚子里添柴加火,让他每个汗毛孔都在冒烟。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比村里绝大多数妇女都要俊俏和妖媚的容颜,不知不觉中,鼻子里一股热流流出来,出鼻血了。
他抬手擦了一把,抿的满嘴都是,好在这就是小股部队,不至于血流成河。
有人说过:男人在某一阶段都是发了情的家伙,看到女人,就会在心里研究她在某一特定时刻的种种表现,无论环肥燕瘦,即使在路边看到一位女性,也有可能想入非非。
恰好,现在的二孩正处于这种阶段。
刚才的触感仍旧在他脑中萦绕,已经开始乱想她是不是故意勾引自己,现在应不应该让她感受一下什么叫十八岁的躁动。
然而,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他彻底败下阵来。
想归想,如果让他在有意识的情况下把手伸出去,比杀了他还难,干渴的咽了口唾沫,慌乱的逃离这差点发生战争的战场,推开门,直接冲到冰天雪地之中,他得想办法把身体温度降下来。
炕上的张寡妇听到关门,这才缓缓把眼睛睁开,脸上难以自持的出现一层红晕,看着天花板,身体温度不知不觉中也高了起来,微微的抬起头,看了眼衣服上被人抓出来的褶皱,呼吸也开始急促。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
不过勾引,这是不存在的。
如果她要是想找个汉子,银矿上随随便便就能揪出几十号对她垂涎已久的壮汉,或者说,即便勾引这炕上睡得身强力壮的犊子,也不会勾搭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孩。
这几天忙前忙后确实累了,再加上刚才西屋太过寂静,人难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