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浪缠绵的模样。
他们……是在瞒着孩子偷欢。
这个事实给了晏琛极大的刺激,他变得格外敏感,也极易动情。肠壁酸胀强烈,痉挛般地向内绞缩,呼吸一阵比一阵凌乱,身体须臾就溶成了一滩水,打湿了眼眶和唇角。
他伏在陆桓城肩头,因为这难以承受的舒爽而哭了出来。
到了后来,晏琛眼前一片漆黑,竟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只剩下陆桓城赐予他的、无比纯粹而鲜明的快感。小腹剧烈酸楚,腿根疯狂颤抖,股间被摩擦了千百次的甬道烫得快要失去知觉,烫得把冬雪融作了春水,沿着腿根淫靡地往下淌。
待到第二次射完,晏琛连站也快站不住了。
陆桓城小心地扶着他,用池水浸润了巾帕,绞干抖开,为他拭净股间粘腻的浊液。突然间动作停住,陆桓城似是想起什么,手掌摸上那片平坦的小腹,担忧地看向晏琛:“阿琛,你这儿……会不会已经有孩子了?”
他眼眸清亮,而神情凝重。
晏琛一时半会儿拿捏不准他的意图,犹豫着问:“你……想要吗?”
“想,但不是现在。”
陆桓城干脆地回答,随手弃下巾帕,捞起氅子把人裹了个密不透风:“你才刚回来,还远远不到怀孕的时机。灵息没固住,魂魄也太虚弱,要是肚子里再多一个小的折腾你十个月,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乱子。”
偏偏眼下的景况极其糟糕,晏琛每隔几日便需渡一次精,如此频密,就算今天侥幸避过了,再有三五次迟早也会怀上。
说实话,陆桓城根本不在乎此生能有几个孩子,他在乎的仅仅是晏琛一个人。他膝下有陆霖一个孩子便已足够,实在不愿冒着再次失去竹子的风险种出一片笋来。莫说难产血崩这些,甚至连呕吐、腰酸、腹痛的苦楚,他都舍不得害晏琛再受一次。
陆桓城思虑片刻,道:“我让药铺送一些避孕的药材过来,你先养好身体,明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