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吗?对,竹子是宝贝,是先祖留下的,不能轻易损毁,可说到底,也只是几根竹子,比不上整个陆家!你今天心慈手软,顾念旧情,死活不肯下狠手,到时候晏琛逃脱出来,十倍百倍地报复陆家,弄得灭门绝户,留着那片竹林又有何用?!”
陆桓城狠狠盯着他,脸色铁青。
残破的油纸伞仰面落在远处,伞骨砸断了几根,油纸脱落大半。雨水越积越多,倾了伞面,漫出一地水色。
他想张口反驳,可是不能。
陆桓康所言,句句都是对的。留不住的终归留不住,他既要晏琛偿命,又不愿看见晏琛送命,这样一厢情愿地逃避着,三日五日地拖下去,总会招致自我戕害。
一把完好的油纸伞移到头顶,遮去了疾雨。
“哥哥,你向来比我聪明,这些简单的道理,连我都看清楚了,你又怎么会不明白?你无非是,无非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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