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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地图清晰,能够找到隐藏的水源,工兵得力,把水源给清理干净,只怕不用打,军队都得渴死。
虽然有了不少的饮用水供应,但还是很紧张,是严格控制饮用水供应。
人是如此,马匹同样喝水不能畅开供应,即使是主人尽力供水,可还是不足。
这一劳作下来,这匹马不好运中暑了。
张理运上尉招呼一声,一名士兵把他的线膛枪上膛,递给了张上尉。
上尉持枪向马头瞄准,诸人则是麻木。
马是军人的战友,但没有办法解救它的痛苦,就让它早死早解脱吧!
“砰!”
张理运上尉打完枪,把火枪归还主人,然后招呼道:“胡上士,再牵一匹马来!”
“是!”胡德本应道。
他跑到不远处的备份马中,选中一匹枣红马,拉着它的缰绳举步欲行,但张理运上尉摇头道:“不是它,是那匹栗色马!”
胡德本一楞,随即按照指示,牵引一匹油光发亮的栗色马上前,他恳求道:“这是匹好马,但岁口不够,如果让它拉如此重的大炮,它以后就会彻底没用了!”
先前胡德本没舍得把它用来拖大炮,但现在不成了。
“它必须成长起来,承担它的责任,我们也一样,或许我们明天就会死去,但我们都得上!”张理运上尉闷哼一声道:“执行吧,胡上士!”
慈不掌兵!
胡德本叹了一口气,闷声道:“是,长官!”
他拉着栗色马上前,换到前队的空位,士兵们帮着他套马!
然后炮队重新前进,前路坡道很陡,人与马都在奋力前进。
那些可怜的畜生,被主人鞭打着,发力拖动沉重的大炮,而主人还在吆喝着:“不许偷懒!”
绳索被绷得紧紧的,栗色马踉跄拖着马步,它的蹄子打滑,要不是胡德本在后面推它一把,几乎它也要倒下!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