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能否活着出来。
在接待外国使者时,觐见大殿会举行最精细的仪式。使者在官员偕同下亲吻苏丹下摆边缘,在仪式举行时,王座会被大肆铺张。
即使是战争时期,财政困难,觐见大殿的奢华不减。
苏丹坐在稍高的王位上,身穿金袍,镶有大量宝石。
这里到处都是价值连城的坐垫,大殿的墙壁上全都是马赛克式的工艺作品,蔚蓝与金光争艳斗丽。殿内的壁炉是银色的,并漆上黄金。大殿另一侧的墙壁上却有泉水涌出。
一边听着群臣的争论,年轻苏丹穆罕默德四世心不在焉。
大臣们有的说让城别走,放弃了伊斯坦布尔,到广大的安纳托利亚去,那里更安全,且保留东山再起的资本。
也有的大臣主张坚守伊斯坦布尔,维齐尔素卜哈·帕夏振振有词地道:“圣城在神的保佑下,必能抵挡异教徒的进攻,相反,放弃了圣城,就会失去神的庇佑,这是渎神!”
他的话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赞同,还有的大臣则想为“近卫军”翻盘,他们认为以前的大维齐尔科普律鲁·穆罕默德·帕夏对近卫军清洗造成了帝国的军力严重下降,当年近卫军存在且强盛的时候,根本没有外敌,哪象现在,没有了近卫军,什么妖魔鬼怪都跑出来了。
这是近卫军残余势力的反扑,近卫军是非常牛掰的,多次参与了苏丹的废立阴谋。1622年的政变开启了新军罢黜苏丹的恶劣先例!
后来得到了穆罕默德四世的允许,大维齐尔科普律鲁·穆罕默德·帕夏把近卫军连根拨起。
其实苏丹对于逃跑、坚守圣城或者给近卫军平反都无所谓,关键是那些维齐尔、帕夏们没一个说到了点子上。
如何对付东方来的异教徒,把他们打败。
说的全是废话,年轻苏丹恶毒地想到要是他叫来一队聋哑的宦官出来,把殿上这伙夸夸夸其谈的官员们全都勒死,或许圣城军民的士气还会更高!
事情就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