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法奇尔·帕夏担心自己做不来,他向大教长发出信号,请他到“老地方”一叙,向他请教,大教长给了逝去的老朋友的面子,到咖啡馆赴约。
“你问我,你应该怎么办?”大教长笑了,他反问道:“你觉得你应该怎么办?”
“把兵力收缩之后,我们现有有了一定的力量,可以试图向叙利亚反攻,步步推进。还有与西方异教徒的合作,既要与他们合作,也要防着他们,我们要……”法奇尔·帕夏讲述他的施
政方案,滔滔不绝地讲了一长段时间,中途喝了三杯咖啡。
大教长听得津津有味,给他一个大拇指点赞,然后不客气地道:“你什么都不用多干,你父亲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行了!”
法奇尔·帕夏听得目瞪口呆,感赙刚才说的长篇大论全是废话啊!
大教长明明不满意他的讲法,却一直不作纠正,待他讲完,才给予猛烈一击。
突然间,他明白到为什么父亲与大教长合得来的原因,大教长看起来一本正经,事实上却是挺诙谐的,而父亲则表现风趣,实际上很严肃,与大教长互补啊。
“好的,就按赫伊里伯伯所讲的去办,什么都不改变!”法奇尔·帕夏道。
他思索着德泽乌·赫伊里教他的做法,突然间他出了一身冷汗!
苏丹真的很喜欢让他当大维齐尔吗?
未必!
想来是苏丹害怕在刚搞定了近卫军这个百年大患,前任大维奇尔死于非命,怕世人戮他背脊,说他寡情薄恩,所以不得不让前任大维奇尔的儿子上位以平息悠悠众口。
否则,苏丹连前任大维齐尔这样功勋卓著的人都敢下手害了,谁还敢为苏丹卖命呢?
至于其他的维齐尔,他们更不乐意法奇尔·帕夏担任大维奇尔,都想看他的笑话,等着害他。
因此对于父亲的政治方针和治国方略,什么都不改变,以不变应万变,是最好的办法。
做多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