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放心好了,你给我这么多银元,让我卖掉我老婆,我都会干的!”
严重bs这个白皮的无耻,强忍着被异教徒接触到身体的恶心,素卜哈·帕夏知道自己是人生地不熟,离不开这个白皮,唯有好话哄着他,要他尽快完成任务。
但不得不承认每个人都有他的好处,毕加索伯爵正事做不了,去打仗的话,上阵时他会逃,平时他会喝兵血,动用军队为自家干私活;让他管法律,他必定贪赃枉法;让他负责治理地方
,他能把地方刮掉三层皮。
可是他有他的能力,专干穿针引线、穿凿附会、凿墙洞、挖墙脚的活计,那他是如鱼得水。
比方泽兰省的重要议员范登布鲁克,是拥有上百条商船的大老板,财大气粗,拥有很大的影响力。
但他对包头佬态度强硬,深恶痛绝,先不说请他出来会唔,哪怕素卜哈·帕夏纡尊降贵地登门拜访,只怕吃上闭门羹都有可能。
你帕夏怎么了?
隔着那么远,你包头佬有种就骑马渡海过来打我呀!
坐船来?
不怕我们荷兰五打一,平均五艘船打你包头佬一艘船,那是轻松加愉快。
中国人通过埃及贸易,埃及早就不是包头佬的地盘了。
我就这样,你能耐我何?
然而毕加索伯爵出面就不同了,他是白皮,范登布鲁克也是白皮;两人一是西班牙人,一是荷兰人,上个世纪是同一家人,现在分家过而已;哪怕分了家,还是藕断丝连,只要有合适的生意,大家不妨合作。
范登布鲁克可以不给奥斯曼帝国帕夏面子,但当毕加索伯爵在全荷兰最出名的中国大酒店里给他下贴子,请他来吃饭时,他不能不来。
来了,才有说话的余地了。
毕加索伯爵为了一百万还真拼了,他甚至专门演练过如何说服他人同意出兵,让素卜哈·帕夏、苏必雷伯爵与巴斯腾议员充当参谋来推敲他说出的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