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深入研究国策,为高官们提供策略,也可以叫做“高参”。
普通的官员则没有师爷可用,都得自己理政,此乃从东南国引进来的新政。
定永新是位高人,他记忆力好,理解力强,能够揣度朝廷圣意,为陈敏吾提供了良好的思路,他确有本事,所言无不中的,深受陈敏吾重用。
看到那张纸的前几行,陈敏吾眼皮一跳!
正是瞿式耜所写的讨贼檄文,看下去,见他在文中,将颜逆三代骂了个狗血淋头,檄文文笔优美,骨架清奇,不见一个脏字却已经把人骂到了骨子里,不愧为当代大儒!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陈敏吾越看越心惊,这特m的简直是陈琳骂曹操、骆宾王骂武后的同级数文章,传世之作也!
“东翁看如何呢?”定永新问道。
放下了檄文,陈敏吾正色道:“东南王不是曹操!”
“东翁高明!”定永新凑趣道。
“东南王胸襟气概很大,但他需要人手!”陈敏吾嘿然道:“惹到东南王,瞿式耜的下场最轻的被流放,然后给小孩子上课教国学。”
“东翁说得对,上上国学还是轻的,搞不好被砍头都有份!”定永新则说道:“要是说到东南王身上,他可能不会介意,但说到公主娘娘和海那边的那位主子……”
他没说下去,陈敏吾会意地点头。
东南王是个爱妻狂人,对于女色不甚热衷,反倒是他的妻子们给他纳的妾,所以,他的妻子们是他的龙鳞,不可逆也!
瞿式耜敢这样写,这回只怕麻烦不小,象陈琳骂曹操还得曹操重用的美事,只怕不会再有!
可惜啊!
陈敏吾简单地说了一下黄花岗大营之事,阴郁地道:“伪桂王军队已经迫在眉睫,如何对付,先生有以教我!”
定永新沉吟片刻道:“朝廷土地之制改变,得罪天下读书人和地主,如祖龙之事,朱温旧事,只怕这回悬哪……”
陈敏吾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