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与之相对的则是土耳其高层则对舰队水兵的健康福利和船上的清洁卫生毫不关心,导致舰队里疾病流行,下层水兵们生病很多,且营养不足,许多人就那么悲惨的死去,军官也不当一回事。
正式水兵尚且如此,他们各舰上的划桨手,更是土耳其人的特色,许多都是奴隶,来自各个被征服的民族,还有被强行抢掠来的奴隶。
奴隶没人权,吃得更差了,待遇极低,有的奴隶他们能够为军舰提供多少动力,是个疑问。
加上普遍各国衙门都有的吃空饷、克扣工资,土耳其舰队也不例外,本来当海军就不容易,被长官吃了空饷后,工作可没少,要一个人当二个使,工资又不多,导致士气低落。
有门路的就调走了,没门路的干脆跑路,逃跑者多,“好男不当兵”完全适用于土耳其海军。
眼下指挥官伊姆兰·帕夏听闻舰队严重缺员,足足少了百分之三十的兵员,划桨手缺的更多,有的军舰上居然少了一半人手,他也有份喝兵血的,当然不会追究自己的责任,就法不责众,另想他计。
他双眸一瞪,下令道:“把朱拜勒城所有男人全部拉上船去,能战的充当水兵,不能战的则为划桨手!”
“所有的男人!”他强调道。
“那些呆在岸上的病人也要?”有军官傻乎乎地问道。
伊姆兰·帕夏点头道:“当然!”
他恶狠狠地道:“一旦我们战败了,那就什么都完了,所以一切力量都要用上去,哪怕是眼瞎的人,也可以划桨嘛!”
这条命令一下达,整个朱拜勒城就鸡飞狗跳了,军队上街入营,强行拉夫。
岸上军营有部分水兵是生病的,呆在岸上休养,没想到军官如虎似狼般冲进军营里,大叫道:“统统起床,参加作战!”
“什么?”患病水兵这一惊非同小可地道:“我们有病耶?!”
“有病,等下连命都没了,还管你有没有病!”军官不容置疑地道:“帕夏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