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苏观生俨然成了丝绸达人,兴致勃勃地道:“根据我们的五年计划,预计木机总数、从业人数和年产量以年百分之十五的速度递增!”
然后他说起一个关键性的事情道:“我们府的生产总值和税收可能达到二成的增速!”
“听到没有!”颜常武对他的小妻子道:“这还是税改后的增速!”
朱真真默默地点头,她知道税收是什么,以前东林党在江南时,地方工商税收号称三十收一,但经常连收都没得收,都进了私人的腰包。
颜常武收税,税率有百分之十七的增值税,百分之一的教育附加税,百分之一的基础建设附加税,百分之二的国防附加税,达到二成一的税收。
当时国内犯怨声载道,反对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可是现在呢?
官府收重税,丝绸产量却创新高,而丝绸价格并没有明显上扬!
可想而知,之前的商户的利润有多大!
朱真真是这样的认识:“无商不奸!”
仿佛看到了她的心理,颜常武说道:“你可以作个深入调研,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等于出题目考她了,朱真真应允下来。
“现在最低工资和规定工作时间最多不超过六个时辰,推行得怎么样?”颜常武问道。
“全部达标,所有的商家都与官府签订了协议书,保证发给最低工资!”苏观生满面笑容地笑。
笑得非常河蟹,但是他执行颜大少的指示时,手段就不那么地河蟹了,采取了种种“合法”的手段,比如一天到晚就去检查那些商家,影响他们的生意,使用钓鱼执法,挑动伙计斗老板,无所不用其极。
老板们不得就范!
他所用的手段,放在了内参上进行介绍,许多地方官员都认同。
内参,是中高级文官系统内部刊物,给他产一个交流的空间。
尽管劳心劳力,但苏观生极为佩服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