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耳过来!”
马绍愉附耳,陈新甲密密地叮嘱一番,马绍愉频频点头,心领神会!
见他肯去,陈新甲再想想后,派了老成军卒三十员跟随他,那些老军卒都在前线打过仗,胆气较壮,不那么害怕北虏,陈新甲对他们许以重酬,也就踊跃敢行。
因为奉了密诏,马绍愉第二天带了军卒出京,以郎中的身份,穿二品朝服,与兵部主事朱济之、副将周维墙、鲁宗孔等人出使清国言和,统统骑马驶往山海关,之后出关往宁远而去。
路上尽见萧条,行人客商也没见几个。
近年来,辽事大坏,今年更甚,关外只得宁远孤城未被围,但也是秋后的蚂蚱,蹦不长了,连明人都是这么想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清军就打到山海关下!
到得宁远,宁远守将吴三桂接着,与他接风洗尘,听闻是朝廷准备与北虏和谈,不由得大喜!
曾经辉煌一时的关宁铁骑系统只得吴三桂硕果仅存,小子挑起大梁来,为宁远团练总兵,镇守宁远。
但他心中明白,清军想要对付他,那是易如反掌!
想想洪承畴十几万大兵都败了,他一城之兵,能有什么作为,因此对与北虏会谈,十分支持,派了能战骑兵百余骑护送马绍愉出了宁远城,再送了马绍愉一件东西,却是一口宝刀,刀鞘华贵,金色一片,上镶宝石,镌有满文曰“御制”。
吴三桂坦然说道:“此乃北虏送我的礼物,就给马大人作为凭证了!”
北虏进化,懂得攻心与收买之策,不过吴三桂尚未降清。
离城十里地,就有北虏游骑兵出现,一队鞑子骑兵,头戴红缨圆帽,腰悬大刀,背负长弓,只得十人,却敢向明军百余骑迎将过来。
见明军没有战斗准备,鞑子亦不作准备,两方人马甫一接近,那鞑子兵中便出来一个为首模样的汉子,用不熟练的汉话问道:“兀那南蛮,你们胆敢过来作甚?”
明人叫他们是北虏,他们就叫明人是南蛮,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