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立的石碑,并依大家先例在岛上撒了一泡尿!
回到军舰上都有详细记载,写明日期,在海图上写下什么方位占了什么岛屿,还画像留念。
之后呢,参与立岛的人都得到一本纪念证书,表明他在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岛代表东南府宣示了主权,这是入了史册的!
反正见到无人岛就来这么一着,东南舰队种岛成瘾,好些军舰随舰带了石碑,见到荒岛就种。
不是种得好玩,我们种了石碑,谁敢动我们的石碑,那就意味着战争!
更有甚者,我们在某岛东面种了石碑,有土著住在西边,等大家一碰头,我们绝对不承认那些土著先我们而来,而是我们种岛在前,土著在后,不服就干!
当然也会出现某舰在某岛南面种了石碑,另一条舰在北面也种了石碑的情况,那就比日期吧,先来先得。
……
海岛众多,水道复杂,似是非是,关键在于海图。
东南府有测绘大队,专门绘制地图、海图,其方法仿红毛番根据天上星辰,以绘制投影方式制作。
除了本政权绘制的海图,东南府通过种种手段收集到大量的欧洲人海图,例如《新地图集》,就有所在的摩鹿加海图,画有东南府所去地方的航线。
这里要感谢欧洲人,进入到17世纪,荷兰人一方面高举“公海自由”的大旗,加入到大航海热潮之中。另一方面,荷兰人也将海图制作出版拉向了市场,从而打破了中世纪以来航海图保密与神秘化的局面。世界航海图的制图中心,由葡萄牙和意大利的封锁和垄断,开始转向“洼地国家”比利时与荷兰的市场化制作与出版。
佛兰德斯(今比利时)拥有三位杰出的地理学和制图大师墨卡托、奥特里乌斯和洪第乌斯,绘制了大量地图和海图。荷兰最大的地图出版商、著名制图师威廉·扬松·布劳(willemjanszoonblaeu1571-1638年)和他的儿子约翰·布劳(joanblaeu,159